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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M89《追光的人》—— 采访 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95后队员杨奕川、赵炫、刘聪聪

齐点淄博 2022-06-09 17:48:57 阅读量:

2022-06-09 17:48:57



总有那么一些人心向光明

用尽全力奔跑,追寻着光

只要仰望星空

追光的人也终将身披光芒

FM89淄博综合广播特别策划

《 追光的人》

特别专访我市奋战在疾控一线的

 战“疫”疾控人



许多“95”后的年轻身影,危难面前勇于上前,担当奉献,他们学着前辈的样子冲到一线

“之前说白衣使者大多想到的是临床大夫,其实不太会想到我们防疫的人员。年来这个疫情情况的发生也让大众更多地了解到我们这个防疫的工作。到现在其实大众也有了一些科学方面的认识,觉得是一个变化的过程

FM89记者孙伟军采访淄博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95后队员杨川、赵炫、刘聪聪他们的成长时刻



杨奕川:我姓杨,叫杨川,我九八年的,今年二十三了

记者:这么年轻。
杨奕川:年八月份参加工作。

记者:本来就是学这个的嘛。
杨奕川:学预防医学。
记者:你刚才一进所的时候做的第一份工作是什么?
杨奕川:因为我们淄博疾控是转科,我先在人事科,呆了一个月,又去别的科室。我现在在地方病慢性病防所。随着转科,对于整个中心的业务科室也有了初步的了解。当时因为对预防医学的印象停留在表面印象,就是跟大众以为的要打预防针一样嘛,所以说还是有点儿没有想到的

记者:突然遇到这个疫情的时候你担心吗

杨奕川:倒是不担心,就感觉有地方去运用自己所学的东西了。
记者觉和当时你学的理论,和真的开始应用实践的时候,感觉怎么样?
杨奕川:感觉我还需要重新再学习。
记者:重新再学习。
杨奕川:三月八号去周村支援吧,中心派我和我队长去一个隔离点儿进行流行病学调查。那是第一次见病例

记者:你做的这个具体的工作是什么

杨奕川:在那里询问这个病例近十四天的轨迹,就是只要出来阳性来就一定要进行流行病学调查
记者:第一次面对的时候,感觉害怕吗?
杨奕川:害怕。见病例之前我们已经或多或少的对密接啊或什么的进行一些流行病学调查脑海里已经有了需要询问的体系,因为我们中心我们培训也是很到位的。
但是当你真正面对那个患者的时候,就是感觉脑海一片空白,还是我们队长为主导我在边上以辅助形式进行。因为我们队长已经连轴转了好多天了,当时带着我去流调的时候,问到最后已经累得快站不住了。然后我就想回去之后赶紧再巩固一下这些知识,以后能替我们队长分担一下。
就是从疫情的角度来看的话,我们90后在那儿还是被60、70、80他们这些前辈和专家们带领着我们进行,我们毕竟经验还不够充分,90后还是经验不足
记者:当时的工作状态是什么?
杨奕川:我想着3月8日刚去第一晚我们就通宵了然后第二晚上大约一两点回到宾馆,早晨六点半又起床再去干活。在那一直反正就是全身心的投入吧,中午实在是了就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很累当时每天都高强度工作。
记者:回来之后发现自己瘦了嘛

杨奕川:瘦了十斤。我觉得随着时代的发展,每一代它都会面临每一代的问题。我们九零后可能面对的我所经历的最大的这种挑战就是这种疫情上的挑战了。在原来很忙的基础上变得更忙了,然后我们也基本上没有个人休息时间了,每天都要加班加点。所以说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锻炼吧,也是一种成长吧。

记者:那你对未来的职业有什么规划吗?
杨奕川:就提高自身的职业能力吧,反正经过疫情之后,有了一种责任感还有一种很强的职业使命,我觉得还是更让我想要在这里工作。


成长意味着肩上的责任越来越多,思考越来越多,有地方去运用自己所学的东西有了一种责任感还有一种很强的职业使命,我觉得还是更让我想要在这里工作

听从指挥,义无反顾

啥是初心?啥是使命?淄博的这些“95后”给出了自己答案

记者孙伟军 采访 淄博市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九五后队员杨奕川  赵炫 刘聪聪 听听他们的“成长时刻”


赵炫,我是九五年的

记者:你也是学这个预防医学的

赵炫:我是研究生毕业,本科是预防医学,研究生学的是流行病与卫生统计学。我本科的时候第一志愿就报考了预防医学,然后当时觉得是一个大众其实不是很了解的学科,但是我觉得挺有用的。
记者:当时学的时候感觉难吗?
赵炫:并不是很难,因为比较感兴趣嘛,所以学起来觉得很有意思。
记者:学这个医学是因为受家里人,比如说有学医的或者受这个影响吗?
赵炫:没有吧,因为现在网络比较发达,有时候从网上会看到一些文章,讲述一个传染病的爆发,经过调查然后发现是什么原因,到最后解决这个事情拯救了很多人的生命,觉得挺好。

我们也会学习这种比较典型的流行病的发生、发展,包括我们那怎么去调查怎么防制,以及最后一个总结,比如在这个传染病当中,哪些我们做得好,哪些做得不好,在以后发生这种重大的公共卫生事件的时候,我们怎么去科学的应对这个问题,都会学习的。

除此之外还会学习一些科学方面的方法,这种就比较偏向于专业性。因为我们无论是做临床大夫也好,还是做我们这个控制疫情也好,肯定都是需要一些科学的方法的,也并不是说大众之前对我们的理解,比如说打疫苗啊就是一个简单、机械的工作,它是有很多的知识和学问在里边的,它还有非常多的内容就是需要我们去学习、去掌握。
记者:那么进入中心之后,学了那么多,发现这个理论和在中心的工作,尤其是现在在一线防疫,理论和现实之间的差距大吗?
赵炫:确实,发现这种理论在学校的学习和在实际生活中实战,还是有不一样的。因为实战它并不是固定好的剧本,它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
记者:那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到一线这个防疫状态当中的?
赵炫:我也是在周村本土疫情发生的时候我也是一名流调队员,因为我们是分很多的组,每一个组内再根据组内的这种任务去分担有流调然后排查密接次密接的,有写报告的。无论是哪一块的工作,我们都能学习和接触。一方面是这样综合配合,他会更快地完成工作,另一方面是对自己能力也有一个提高。
记者:当时去的时候我感觉害怕嘛

赵炫:也没有很害怕,因为我们单位举行过很多次的这个流调方面的培训,每次会上都会讲各种各样的知识以及怎么应对,在思想上也有一个准备。发生本土疫情的时候确实心里也咯噔了一下。
记者:你当时去做流调是由咱们这个老同志带着你啊,还是你自己主导

赵炫:是由老同志带领。因为我们新同志可能有激情,也有一些新的方法 比如说在调查阳性人员,比如说网购或者支付信息啊,我们是比较熟悉这些流程的,但是肯定也有很多的注意事项老同志一定是比我们做得更好的

记者:也就是说这个实践对于理论的这个加深还是有非常重要的作用的。有没有让你记忆比较深刻的事情?
赵炫:记忆比较深刻的事情就像我们流调到一些老人,一方面是我们的工作现场非常的忙碌,确实也比较吵可能他听不太清楚,再加上年龄的原因,还有语言方面的原因,我们就会用方言叫一声大姨、大爷,亲切也比较好沟通,然后就很好的能完成这个工作。就是像事情摆在这里,怎么快速的去调查的行程,怎么快速地追到密接次密接,推送出去管理起来。所以心里想着这些事情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记者:如果现在让您总结一下,您在周村的当时的这个工作会用哪些词语来描绘一下?

赵炫:就是很忙碌,但是很自豪吧,反正能进行这项工作还是挺好的。
记者:那你的父母对你的工作是怎么看待的?
记者:我父母还是比较担心的,无论我们做得多么好,多么成熟,在父母眼里始终是孩子吧,然后经常也叮嘱我吃饭呀、喝水啊就是注意这些,但总体还是很支持的。

记者:未来有什么打算
赵炫:我觉得学习总是没有错的,多学习,遇到事情可能就多一分从容

 

他们似乎在一夜之间褪去了青涩

让我们惊叹于他们的成长

就想回去,多学习一些专业知识,替我们队长多分担一些

“我觉得不断学习,多学习,遇到事情就会多一份从容”

这就是淄博年轻人最帅气的样子

重任已在肩,谁又说“95后”不可以呢?

 

记者:你也是九零后是吧?
刘聪聪:对,我九四年
记者:你也是研究生毕业?
刘聪聪:对,研究生。
刘聪聪:刘聪聪,本科也是预防医学,然后研究生也是流行病卫生统计学。其实我们在本科的时候第一年完成,是有机会转专业的像我们预防医学当时也是有好几个人转去了临床医学。但当时我没有转,就是因为学了一年之后,预防医学怎么说呢,像我们老师说的那样,预防医学的终极目标是为了打败临床医学治未病。所以还是没有转,还是选择了坚持下去。
记者:那你学了这个专业之后,感觉预防医学和临床医学有区别吗?
刘聪聪:有区别啊,临床医学面对的是单个的病人,我们预防医学比如发生这种重大的疫情,我们面对的是整个人群。临床医学是为了治病,我们是为了防止大家得病
记者:那你后来也上了研究生,来到咱们这个疾控中心,这算是专业对口哈

刘聪聪:对,专业对口。
记者:那你投身到这个防疫一线的也是跟他们一样吧

刘聪聪:对,也是三月八号那天才真正到了抗疫一线。
刘聪聪:20年武汉疫情爆发的时候,其实我们还没有毕业,我们当时感觉,就是国家培养我们这个专业的人,某一部分的意义就是防止这种重大的疫情发生,但是来了,我们没有上战场的资格。当时这样的一种感觉。
记者:那这一次终于到一线了

刘聪聪:当然也不是期待着这个事情,就是感觉自己能为这些事情做点贡献吧。
记者:当时在学校的时候,知道流调工作处在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吗?
刘聪聪:没有绝对没有。我们虽然是为了疫情做准备,但是没有想到就那天晚上接到电话的时候,感觉就想不到还是挺吃惊。接到通知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立马过去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到周村疾控那边了。
者:那你对象当时嘱咐你啥
刘聪聪:就是注意安全吧,也有点害怕觉得我们在一线,我们可能会不小心。
记者:对象给你做什么承诺了
刘聪聪:他当时说回来我给干这干那的呀,回来之后也就那样
记者:每天和你视频

刘聪聪:没有那时候没有空,基本上没有时间直到后来好一点的时候,有空儿通个话
记者:在你接触过的人当中,有确诊是阳性的吗?
刘聪聪:有,当时在队长的指导下,还是有一点害怕的,但是要相信我们科学的防护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记者:在这个周村的时候,一般都是一个老的队员带着咱这样的一个新的队员去工作对吧
刘聪聪:对对。
记者:那你觉得这些老队员身上值得咱们去学习的吗?

刘聪聪:我们的副队长是疾控中心的王延东所长,他当时是去湖北支援过的。我感觉跟着他特别踏实,因为他这特别细心,对每个病例都挖得特别细,我感觉跟着他学到了很多东西。
记者:如果社会上还有很多高考生,他们想从事这个专业的话,你有什么样的话给他们说?
刘聪聪: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长征路。我觉得作为我们医学生,作为公卫人,我们这一代人的长征路就是从战胜新冠疫情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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