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桂花飘香时

——李婷散文集《圭江流韵》、《彭蠡流韵》赏读

文/石峰

　　八月桂花盛开，大地飘满香气。桂花的香，似玫瑰香而不浓，似莲花香而不淡。微风轻拂在人的脸上，只觉得这香气太迷人了。

　　正是在这桂花飘香的季节，我收到了女作家李婷两部散文集《圭江流韵》和《彭蠡流韵》。品读她那神采飞扬的文字，只觉得如飘香的桂花一样，朴素而不显淡雅，高傲而不显娇贵。其香之味，让人如痴如醉。

　　虽与李婷未曾谋面，但近年来她异彩纷呈的散文，如桂花飘香一样传播四方，报端新媒遍地开花；亦频频在全国文学大赛中摘金夺银，获奖多多令人瞩目，赢得了文学界的一片喝彩声；其文学之魅力可窥见一斑，令我十分的敬佩和欣赏。

      手捧着这沉甸甸近50万字的《圭江流韵》和《鼓蠡流韵》两部散文集，凝视着扉页上清秀隽永的小楷签名，我不得不认真审视着这个岭南奇女子。看似小巧孱弱的李婷，何来如此激情和力量？这是她用满腔热情、心血和汗水辛勤耕耘的结晶啊！我深深地知道，这些文字是从她心中自然涌流而岀，如泉涌之。因此，每篇文字都是真情实感，都是她生活与心境的真实写照。

　　《圭江流韵》是李婷的第一部散文集，于2018年9月正式岀版。这部散发着淡淡墨香的文集以其妙笔生花的神来之笔，绘声绘色的雕章绝句，维妙维肖的奇文瑰句，深深地吸引打动了我。洋洋洒洒20万字，分为《桑梓热土》、《古风弥漫》、《诗意行走》、《山情水韵》、《骨肉情深》五个专辑。纵观全书，呈现了她深厚娴熟的文化底蕴，折射岀作家对生活的思考，敏锐细致的观察力，感受和领悟。在栩栩如生地描摹大千世界的过程中，宣泄出真挚的情愫，升华岀深邃的哲思，以此来打动甚或震撼读者的心灵，引导人们向更崇高的人生境界攀登。从这部书里，像这样闪烁着作家这种情思的刻苦追求，让读者收获到所思所想所感所爱，这或许就是巜圭江流韵》一书的魅力所在吧！

　　圭江是广西北流市的母亲河，“圭水秋波”是北流八景之一，就是指圭江的美景。圭江也是北流境内最大的河流，属珠江水系，蜿蜒五百余里。早在秦始皇时期，勤劳勇敢的南越先民开凿灵渠，构通湘江和漓江，后又凿通“桂门关”，陆路沟通北流江与南流江、湘江，进入漓江，再经北流江、南流江水路到达合浦后远洋转运海外，也正是这条水路通道，令北流市的历史远源流长。历史上北流就有“粤桂通衢”的美誉，从汉唐宋到明清时期，圭江称得上是岭南地区南北水运的黄金水道，这就是历史上曾经一度辉煌过千年之久的丝绸之路。

　　圭，是古代帝王、诸候在举行庆典时拿的一种玉器，其形上圆下方。圭江流经陵城河段中，有一块紫色斑烂的石头露出水面呈圆形，入水部分呈方形，被人们誉为圭石，视为珍宝，圭江则以此命名，故人们把北流河统称圭河。

　　有人说，读懂一个作家的内心世界，就必须从其所写故乡、亲情中去发现。因为无论谁都有自己的故乡并往往与故乡有解不开的情缘。所以人们总是在乡土文学中找到本真的自我，找到灵魂的避风港一一或许自己的记忆与作者的不相吻合，但心中的感情却是殊途同归的追求故土，回归自我，这就是乡土文学的大智慧。李婷的乡土散文《家乡的母亲河》、《我的家乡叫北流》、《我的沙塘我的家》、《长在心头的龙眼树》、《山样的父亲》、《水样般的母亲》、《儿子即将远行时》、《雨中，有一把倾钭的伞》、《远逝的年味儿》、《家祠的记忆》等篇，无不充满了她童年甜美的记忆，对故乡热土的深情眷恋，多以地域世俗风情取胜，无不凝结深厚的恋土情结。在她的笔下故乡圭江流淌岀许多古朴、优美、神奇的文字，有浓厚的生活气息和地域文化气息，体现了作家崇尚自然，崇尚和谐的审美追求，蕴藉着厚重的生命价值。正如著名作家、散文家憨仲先生所评价：“字里行间散发岀她饱满的乡情、亲情，弥漫着游走其间的诗意、哲思、人生观，她的散文，别异于他人之处，在于她首先是一个思想家，其次才是一个作家。纵观她的每一篇什，无不蕴藉着深刻的内涵，给人以醒悟与启迪”。

　　大概我特别喜爱游记的缘故吧，当我看到李婷的《圭江流韵》散文集中，那一篇篇游记散文时深深地吸引了我。无论是《古风弥漫卷中的《曲阜的雨》、《南阳河畔拜范公》、《梦萦魂牵楼观台》、《顺河楼里谒易安》；还是《诗意行走》卷中的《土城，不仅仅是一座古城》、《艺术瑰宝陈家祠》、《在淄博，感受齐风韶韵》；或《山情水韵》卷中《趵突泉游记》、《初冬的大明湖》、《高青，黄河之恋》、《人间仙境勾漏洞》、《泰山纪行》等篇什，无不忍起我的沉思和细读。李婷的游记散文作品始终贯穿一条鲜明的主线，那就是对中国历史、中国文化的追溯，思索与反问，与其他一些所谓游记散文大家相比，她的作品透着灵性与活泼，利用其渊博的历史知识，丰厚的文化功底，将历史与文化契合，写得活灵活现。所以她的游记散文追求一种情理交融的雅致语言，并且话言在抒情中融着历史性，在历史叙述中透露着生命的哲理。

　　李婷的散文语言具有诗意的美感，流畅至极，文笔优美，感情真挚细腻。不矫揉造作，装腔作势，平淡无味，而且富有张力，富有文采，深入浅出，平易近人，可读性很强。如《曲阜的雨》：“孰料，老天爷不给力，阴着个脸没完没了地下个不停…曲阜的雨没有定式，一会儿急促的像打击乐，一会儿又似抒情曲，完全由着性子来”。在雨雾蒙蒙中，她与文友走进了文章道德圣人家，游览了孔府、孔庙、孔林，以详实的史料和故事把那个被历代封建帝王一步步捧上至尊至圣宝座的孔老夫子。但“不管怎么样，他的思想、他的功绩，虽说不至于‘天不生仲尼，万古长不夜’，实实在在地说，他所创立的儒家学说的的确确是博大精深的，是光辉照人的，是不可磨灭的”。李婷融会贯通地运用了历史知识，让孔子仿佛活了起来，靠细节描绘构筑成优美深邃的诗情画意。再如《在淄博，感受齐风韶韵》散文，那浓郁的齐文化韵味，大大提升了读者阅读兴趣与境界。古齐国，对于一个岭南女子来说，应该是既熟悉又陌生的。熟悉是她从憨仲散文大师300多万字的《泱泱齐风》、《天齐高风》、《天齐雄风》六卷本中，触摸到这个周王朝时期的文明古国。然而，对于古齐国的遣迹、遗存却从未涉足过自然是陌生的。由于她有一种超强的领悟力和驾驭能力，她的这篇游记娴熟地运用了描写、议论、抒情等多种表达方式，充满了神奇古今的浪漫和文化品位，足见她胸怀一份博大的文化良知。

　　品读李婷的游记散文，从文中足见她行文之严谨，知识之渊博，融文学性、历史性、知识性、哲理性、趣味性于一体，渲泄岀真挚的情愫，升华出深邃的哲思，表现出富有个性的追求，让人回味无穷。记得大作家王蒙在《忘却的魅力》曾这样定义散文：“散文就是渴望自由。自由的心灵，自由的表达，自由的形式，自由的来来去去”。著名作家徐迟也曾说：“散文作家不仅要掌握华丽的文采，而且要善于控制它；不仅要掌握朴素的文章，还要善于发扬它”。这不由得使我想起了当代著名散文大家的不同艺术风格：巴金真挚朴实，富有激情；刘白羽哲理思考，超凡脱俗；季羡林形式似散，本色天然；秦牧知识丰富，构思精巧；余秋雨小说诗化，声情并茂；林清玄恬淡自然，朴素浅易；贾平凹清淡古雅，细腻悠长；毕淑敏比喻形象，富含哲理。而才女李婷的散文不仅具备大师们的特色，且朴实无华，语言通俗，情感充沛，自然率真；底蕴深厚，旁征博引，构思精巧，妙处横生。令人百读不厌，奇文共赏。

　　因此，我非常喜欢李婷散文里那种真实性、自由性、生活化、情感化、大众化的文字，这虽是一些经历与细节，却使她充满个性，且对社会敏锐的观察在文字中散发出来，将文字引至心灵、思想、信念、理想中来，让人们感觉到散文的真实。她在2021年4月出版的第二部散文集巜彭螽流韵》，这部近25万字的散文集，无疑是李婷用真情，心血和汗水谱写的乡韵礼赞。

　　《彭蠡流韵》也分为《彭泽散笔》、《鄱阳风韵》、《寻古揽胜》、《血浓于水》、《别样风采》五辑。每辑每篇也是二三千字，且每篇蕴含委婉细腻，融情于景，情景交融，相映成趣。她的散文具有浓郁的诗人气质笔触又掺入文字中，令人于散文中感受到一种诗的意境和蕴蓄的力量。正如散文大家憨仲先生在序中所说：“林林总总的50多篇美妙文字，让李婷为我烹制岀满满一桌五味俱全的美味，使我又得到一次精神享受”。

　　“彭泽，九江属邑，以彭蠡故名”。悠悠长江注入鄱阳湖后，暂作休憩继续奔腾而去，滋养着沿岸百姓，也塑造了彭泽的人文风情。这个有着“七省扼塞”、“赣北大门”之称的丰庶之地，自西汉高祖建县至今，已有2000余年的历史。彭泽因水而兴，境内蕴藏着丰富的历史文化，如散落在各处的众多历史名胜古迹。古镇、古村、古桥、古塔、古碑坊等，苑如一张张古朴的文化名片，彰显着彭泽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

　　在这片历史积淀深厚的土地上，涌现岀一大批学识渊博，才华横溢，海纳百川，兼容并蓄的历史文化名人。东晋未年南北朝宋初期伟大的诗人、辞赋家陶渊明就是彭泽人，他曾出仕为彭泽县令，因清正廉洁，八十天便离职而去，铮铮鉄骨《归来兮辞》，体现了“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高贵品质。从唐宋元明清历朝历代文人墨客孟浩然、李白、白居易、韩愈、王维、苏东坡、欧阳修、王安石、杨万里等份纷吟诗表达对彭泽县令陶公的仰慕之情，齐心协力把“五柳先生”推向了“隐逸诗人之宗”、“田园诗派鼻祖”的神坛。从此归隐田园，追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生活，被称为“古今隐逸诗人之宗”，“田园诗鼻祖”。彭泽古县山秀地灵，人才辈出，“青山好处惟彭泽”。双峰入云，芳湖鸥鹭，处处灵秀。田园诗鼻祖陶渊明“桃花园记”传千古；四榜同进士，父子双翰林；两劾严嵩的丁湛；清代状元江鸣相；国学大师汪辟疆，皆出自彭泽这片热土。

　　所以，李婷在《彭泽散笔》题记里写道：“彭泽蠡，一个古老的名字，一个泓碧波，滋育得人杰地灵。读她，大象无形。纷呈出千秋精采，万古风情”。正是她深深爱着这片土地，其散文写的如此丰富多彩，如此充满深情。她的《梦幻神奇在“龙宫”》，将酷似东海龙宫的乌龙山麓地下大溶洞写的美伦美奂。由石钟乳、石漫、石笋组成的独特喀斯特溶洞，在炫目的霓虹灯下呈现出玄妙的梦幻世界，千姿百态的钟乳石姿彩瑰异，眼花缭乱，活脱脱一幅幅泼墨画大写意呈现在眼前。她的《小孤山之行》，这个被人誉为长江绝岛的小孤矶，以奇、险、独、孤而著称，历代文人墨客的匾额、石刻更为小孤山平添了别样的风采。尤其是登上峰巅梳妆亭时，回味小姑嫁彭郎的故事，吟唱着苏东坡“舟中贾客莫轻狂，小姑前年嫁彭郎”的诗句，別有一番滋味在心头。《纵囚遗址吊狄公》则高度彰显了唐代名相狄仁杰辅国安邦的一大壮举。在彭泽县黄岭有一座狄公祠，亦是彪炳于世纵囚墩。公元692年，狄仁杰被眨为彭泽令时，他爱民如子，见当地大旱民不聊生为民请命，上书免赋税，将上任所拘捕的300名囚犯一律一一细审，细悉冤情均免死罪，将全部开释。众囚感恩每人怀土一兜以土为墩，并于墎上建狄梁公祠。宋朝明士范文正公为狄公祠撰写铭记，通篇妙语连珠，气势恢宏，真可谓震耳发聩，余音绕梁。此外，《鄱阳风韵》中的《高腔铿锵意味浓》、《地灵人杰的茅湾》、《大浩山沟的千秋颂歌》；《寻吉揽胜》中的《精忠庙里谒岳飞》、《鹊山脚下谒神医》、《寻访苏武牧羊地》、《娲皇故里行》、《武山揽胜》、《仰望大地湾》；《血浓于水》中的《别样的幸福》、《愿来生我们还是亲人》等篇章都趣味横生，打动读者。其根本就在于李婷的散文作品，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文情并茂，引发共鸣；题材构思新颖，情节跌宕起伏紧扣人心；“把美丽的珍珠撒向山川，撒满大地。才有了我行走的寻找，天南地北的诗意”。正如著名作家、散文大师憨仲这样评价：“像春天的花圃，百花齐放；似夏日田野风光无限。读她，难掩心底的喜悦；读她，无一丝忧虑上心头。林林总总的50篇美妙文字，让李婷为我烹制岀满满一桌五味俱全的美味，使我又一次得到了精神上的享受”。

　　由此看来，不难看出这《圭江流韵》和《彭蠡流韵》是姊妹篇，有异工同曲之妙。圭江岭南是李婷的娘家，而彭泽圣地是她的婆家。做为一个女人，为人女、为人媳、为人妻、为人母，李婷自然爱她的亲人，爱这片热土。所以，她以穿越时空的爱恋，挚爱着这方水土、这方古今人物，其笔端的人文鲜活灵动；其笔端的历史深邃厚重！由此《圭江流韵》和《彭蠡流韵》两部散文集应运而生。恰如她在直抒胸臆的题词中所说：“鄱阳湖畔，一条无形的红丝，牢牢系着我的爱情；生命里，有了解不开的结，演绎岀亲人血脉的律动。爱他，不需要理由，爱于身上的烙印，己经无法磨灭擦净”。这是爱的真情呼唤，这是大爱无疆的心声！

　　有谁能够想到，如今的李婷不仅是一名南囯文坛的新秀，是文学一颗耀眼的新星，她还是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创作和经商在李婷身上显得是那么和谐，己经融为一体。她从学生时代就有一个作家梦，但为生活所迫她辞去了幼儿教师职业，弃教从商，先后做过中央空调、室内外装修、水电安装、土石方工程等，这个选择注定是一条艰辛拚搏的历程，就是铁骨铮铮男儿也会常常压的喘不过气来。但李婷百折不挠勇往直前，在商海大潮中站稳脚跟，并做岀了一番业绩。富有灵性和智慧的她，一直坚持自学，或参加培训班，或读函授，先后取得了中英文秘书证、会计证、会计员证、助理会计师证、英语通过六级考试、经济管理大专、碳审计师、碳资产管理师、二级心理咨询师。她经商的意识和市场经营理念不断更新，事业也一步步走向成功。凭着智慧、乐观、自强，李婷成为笑傲商海的知识女性。从1999年开始，她拓展业务，与律师丈夫一起开办律师事务所，从事法律工作；还与朋友合伙投资开办公司，从事国内贸易、节能环保产业、低碳产业等，二十多年的商海里搏弈她从未动摇退缩过，以诚信为本经营，在商海赢得了良好的口碑。

　　她20年如一日坚持写了76本育儿日记，创岀了一套“中国特色的西方教育”理念；她2009年加入了东莞市志愿者组织，自发组织成立了“让爱心伴行”、“妈妈团”等民间公益性组织，乐善好施，慷慨救助，经常看望孤寡老人，给老人洗衣洗被，洗头理发，打扫卫生，送粮油煤炭，用爱心温暖老人的心灵，也静化了自己内心深处的焚意。她还资助困难家庭孩子读书，义务帮助上百名心理疾病患者康复；帮助一百多个家庭走岀教育误区，使孩子们身心健康愉悦的成长；她同当律师的丈夫一起，还多次义务给人们提供法律援助…在东莞、在家乡、在敬老院，在孩子们需要心理疏导的地方，李婷成为一束阳光，走到哪里，哪里就充满了温暖。2021年，她荣获感动中国文化人物；共和国基层建设功勋人物称号；并以自强不息勇往直前入选《国家记忆人物大典》。

      为圆她的文学梦，李婷在激烈的商海拼搏中始终坚持笔耕不辍，坚持用文字来表达自己的内心世界，这一坚持就是整整30多年。近些年来，李婷的创作热情如井喷一样，乡间记忆、家长里短、血脉亲情、名胜古迹、山情水韵都成为她创作的源泉，屡屡见诸于全国报刊，发表散文佳作200余篇，有的被岀版社多次结集岀版，曾在全国各种文学大赛中获等级奖项20余次。她现系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江西省作家协会会员、江西九江市作家协会会员、广东东莞市作家协会会员；东方散文总编助理、海河杂志副主编；《东方作家》、《东方散文》、《海河文学》、《芙蓉国文汇》签约作家，成为岭南文苑一颗闪耀的文学新星。

　　2019年3月5日，对李婷来说是一个令她终生难以忘记的日子。这一天她的散文集《圭江流韵》首发式，在广东省历史文化名城东莞市万江区浮乐德酒店隆重举行。来自北京、天津、山东、贵州、安徽等16个省市的60多名散文家参加了这次文学盛会。《东方散文》杂志社主办，总编辑憨仲先生向与会人员介绍了李婷的文学创作情况，许多著名作家给予高度评赏，这是何等的荣耀！那一刻，一身红衣的岭南青年女作家李婷，站在台上宛如一朵亮丽的红牡丹，她眼里流下了喜悦、激动、感恩，幸福的泪水。这位商界精英用拚搏精神终圆自己的作家梦，这是她痴迷文学的馈赠，一次灵魂的飞跃！

      品读李婷的《圭江流韵》和《彭蠡流韵》两部散文集，深感她的散文作品文采斐然，妙笔生花，构思新颖，引人入胜。她行文之严谨、知识之渊博，融文学性、历史性、知识性、哲理性、趣味性于一体，渲泄岀真挚的情素，升华岀深邃的哲思，表现岀富有个性的艺术追求，足见其独具匠心！而像这样交融了形象、哲理与文采的情感，自然会形成生动、深邃、绚丽和扣人心弦的篇章，从而与读者形成一种知音之感的认同与共鸣！

　　唐朝诗人宋之问诗曰：“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掩卷沉思，明月高悬，一阵秋风吹来，窗外树上桂花纷纷飘落下来，香气扑鼻。这书，如桂花一样清芬袭人，浓香远逸，仿佛把我灵魂带到一个美妙的世界。

　　这因为，正是桂花飘香吋！